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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. 第 11 章

小说:

女匪爆改京城女富商

作者:

好大一碗鱼

分类:

古典言情

更新时间:

2024-05-09

《女匪爆改京城女富商》小说免费阅读 fhds.cc

“夫人姑娘,州城就在前头,坐稳了啊!驾!”

林越舟单手持鞭,坐在车辕上,上穿圆领短衣,下着黑色长裤,腰间以一粗布条系之,嘴里不时哼着小曲。

车里是岳县曹家盐行的夫人姑娘,曹老板不日前过世,留下妻女和一帮虎视眈眈妄想瓜分家产的子侄叔伯。

曹家夫人是打州城里来的盐商之女,现正打算带着女儿入城找哥哥撑腰。

因只有母女二人,身上还带着一些家私,怕马夫心怀不轨,才找到她头上。

曹家盐行常年在柳家酒肆定酒,知道柳大娘家运货进货都是自家一手操持,没有专雇的马夫,连酒肆里跑堂的都驾的一手好马。

曹家是老主顾,又一下失了主心骨,这孤儿寡母,让柳大娘联想到自家那个命短的,好一阵唏嘘,欣然应下。

正逢林越舟有心去岐州一趟,便抢下这活计。

“夫人要去哪家盐行,我好给您送到店门口。”

“有劳姑娘,进了城,东街上有家董氏盐行,停那就行。”

岐州城内大大小小的盐行太多,林越舟自己也分不清,不过她对一家盐行记忆深刻,顺嘴问道:“我有一朋友在西亭盐行下的铺子做工,难得进一次城,想着顺路去瞧瞧她,可我对城内路况不熟,不知这西亭盐行下有多少家铺子,找起来麻不麻烦?”

车内曹家夫人一听,心道这姑娘怕是要白跑一趟,道:“城内贩盐铺子大多都是西亭和东亭盐行两家手下的,姑娘若是不知小友在哪家铺子,只道一个西亭盐行,找起来怕是费事。”

西亭盐行这么牛?怪不得能勾搭上知州。

她短叹一声,“哎,这样啊,那我且找找,找不到就算了,下次问清楚,再来探她。”

“驾!”

将人送稳当后,她把马车借停在董氏盐行处,自己揣着一包瓜子四处走动。

茶肆酒肆瓦肆,哪里人多往哪里凑,逢人递上一把瓜子,讲上两句,这么忙活半日,倒也套出点话来。

毕竟西亭盐行那么大的排面摆在那,谁还没几个故事了。

岐州盐井场最大的两处一在东,一在西,分别由两家承包经营,为了区分,索性改叫了东亭与西亭。

自古一山不容二虎,两家盐行也是水火不容,岐州盐井再多,总归是有数的。

为争夺盐井经营权,没少起冲突,光是明面上的打杀抢夺就不下数十次,更别提往州衙里使的银子。

西亭盐行老板叫郭雄,据说有地千亩,尚不提贩盐这等子暴利生意,光是靠收租,是怎么使也使不完的。

他底下两个儿子,个比个的豪横,前两日当街还弄死两个乞食的,现在不也安然无事地日日逛青楼。

这么且走且逛且聊着,林越舟将城内状况摸透个一二。

州衙放粮,底下县里不知怎么回事,没有跟着放,数以千计的灾民一股脑地涌进城里安家搭窝,街上凌乱得不堪入目,一个不留神,就踩着谁的手脚。

她不知道知州这是大发善心了呢,还是在作什么幺蛾子。

......

月光清明如水,西郊一处隐蔽的庭院里,严峰想着日益混乱的灾民和近日将至的钦差,心里乱作一团麻线。

明明送到信了,五县居然无一照做。

不行!他越想越不对劲,无心观赏堂下吟唱艳曲的舞女,一并呵斥下去,起身沿着碎石子铺就的小路走至后园湖心亭。

庭院是郭雄置办的,名曰一直闲着,望知州大人赏脸给院里添添人气,实则就是为他寻欢作乐准备的场子。

院里备有少数小厮,其余皆是女仆、舞女,色艺俱佳,都是由郭老板调/教后送来的,很懂规矩。

四下宁静,唯有严峰伫立在亭中央的身影焦躁不安,他打定主意不能再等下去,明日派人把县令都叫过来,他要当面质问安排!

而在他看不到的角落中,一人正沿着墙根树影悄悄靠近,月影下渐渐现出身影,深黑劲衣,面围黑纱,反手戴上斗笠,露出一双并不友善的眼。

对方脚步声很轻,轻到严峰不转身都未发现身后已然站着一人。

严峰吓了个激灵,急后退几步,被凳沿绊倒,顺势靠在亭凳上,“来人!来人!”

时安并未呵止,石大在外把人都摆平了,他抬腿踏在凳上,颀长身影迫近对方,直言道:“据我所知,钦差明日就能入城,你打算把如今这样的岐州交由钦差看吗?”

严峰心里一咯噔,噤声了,眼里充斥着怀疑,颤着嗓子,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

他直直地看着严峰,掰弄着指节起身,“就算各县明日放粮,灾民也都聚集在路上,只会正撞上钦差,你当如何交差?”

一时惊吓在短短几句话间转变成深深担忧,严峰终于直起身,沉脸道:“阁下深夜寻我至此,不只是为了说上几嘴吧。”

“你尽管放粮,我有法子助你度过此劫。”

严峰断定此人没有杀意,心下松了些,闻言轻哼一声,“好大的口气,州衙钱粮余几何你可知晓?就敢在这妄言。”

时安不羞不恼不辩解,反问一句,“我能追到此处,你觉得我还不够了解你吗?”

知道西郊庭院的人确实不多,自己来这都是掐着日子慎而慎之,除非是郭雄那边的人,想到此处,一颗心又提起几分,郭雄是个贪心不足的......

他看对方眼神不对,刻意拉开几分距离,压低斗笠,“这破解之法就在本地盐商身上。”

“哦?”严峰昂起胸膛,打量起他,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
“桑国自大宛、南国两战后,国力亏损严重,圣上仁德,采取休养生息之策恢复国力,但无奈于桑国接壤小国众多,多有交涉,还得时时压着大宛、南国两国,便是至今,国库里的银子也算不上多。”

“这与我何干?本官要的是能解决燃眉之急的法子!”

时安伸出双手轻轻向下压了压,示意他别急,“近年来四地灾害频发,江河决堤、鼠虫蚁害,岐州不过是其中一处,朝中派了粮银下来,想必也不会很多。”

这话说到严峰心坎上了,山高路远的州县,银子粮食到他手上都是被薅过一层的,还有底下五个县令要打发。

这么一合计,若不做点什么,自己一点赚头都没有。

“既然朝廷靠不住,不如向商户筹银。你管理一州,不可能不知道盐商的日子有多富裕,如此民艰时刻,该是富商踊跃募捐,替圣上分忧了。只要筹到银子,钦差回京定是要为大人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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