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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. 第 39 章

小说:

女匪爆改京城女富商

作者:

好大一碗鱼

分类:

古典言情

更新时间:

2024-05-09

《女匪爆改京城女富商》小说免费阅读 fhds.cc

四季往返,秋去冬来,十月初一,寒衣节,世人在添衣御寒的同时,不忘烧寒衣给泉下祖先。

天气阴郁成铅灰色,江州城内各处弥漫着灰烟将尽的气息,林家上下也不例外。

经过工匠多日加急赶工,祖宅内部分梁柱,破损屋顶及门窗焕然如新,祠堂四处更是擦洗得一尘不染,正门外林家叔伯的马车络绎不绝。

不过于林越舟而言,除了今日不用上学外,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。

偏院内,露出地面三尺三寸长的梅花桩上,阿虹立于她身后,身形跟着她的一起一动而变换。

“桩式共有五种,一曰大式,二曰顺式,三曰拗式,四曰小式,五曰败式,在桩上除这五式外,无固定套路。”

“你要把这五式学扎实了,一身的摔打功夫也就练出来了。”

说着脚下一转,跳下桩去,目光紧盯着阿虹的步型拳法,起动间虽还有颤巍,但比之前几日频频滑脚,可是好上不少了。

阿虹无时无刻不注意着自己脚下,以至于气息难以做到流转自如,在这初冬时节,一层薄汗浸透里衣。

等她再次完成一套招式后,林越舟撩衣坐下,仰头道:“练了也有大半个时辰了,下来喝盏热茶。”

偏院寂静,但家里上下正忙活着,祠堂内摆设香案、焚香明烛,前院里摆桌起宴,静待事毕。

林越舟一袭墨色紧袖窄衣,青丝高束,手里握着茶盏,一双丹凤眼盯着微漾的茶汤,目光深邃,“今天是寒衣节,我让小珀备下了各色寒衣,也给你和语琴送些过去,晚上找个空荡地方,祭奠一下你爷爷吧。”

她曾听阿虹提过,爷爷在世时,即便家中贫寒,也总会从齿缝里省下一笔钱用来购买冥纸冥衣,焚烧祭奠以求祖先保佑。

阿虹那时还不懂,曾问过爷爷,“这些衣裤帽鞋都是纸糊的,祖先收到能高兴吗?”

爷爷说:“烧寒衣寄托的是阳间人的哀思,祖先地底下有知子辈们挂念着自己,就很开心了。”

热茶暖意蔓延在阿虹掌心,正如心中涌起的一股暖流。

“好,等会儿我就取去,帮语琴姐也拿了,这段时日医馆忙,她读完书还会去医馆帮忙,回来得也晚。”

提起医馆,林越舟想起一事,放下茶追问道:“方千那事怎么样了?”

这事她先前没打听,过去几日了,应当有个处理结果出来。

“听语琴姐说那方千和游医都被判了杖一百,可拿钱赎买,游医倒是掏了钱,只受了二十杖,方千家徒四壁,硬生生扛下来了,血肉模糊的。”

阿虹光是想想身上就激起一层鸡皮疙瘩,咦声道:“打成这样怕是活不了了。”

“石大哥向衙门打听了,说方千家里只有他和他老娘,他整日里游手好闲,只知道烂赌,老娘做绣活贴补家用把眼睛都熬瞎了,偶感风温,捱了几日不舍得花钱,最后实在是抗不下去了才拿出一点钱来叫儿子请个郎中过来。”

“他手里有钱就犯赌瘾,找了个便宜游医,抓完药还剩些余钱,去赌坊里潇洒掉了,等到晚上回去,母亲已经咽气了。当时他身上没一个子,只一包药,便动了歪心思,连夜煮了药,隔日找来游医,非说他医死了人,要他赔钱。”

“游医百般查看,非常确信自己开的药方没问题,宁肯上公堂也不肯赔钱,方千见游医这行不通,主意就打到林家医馆上,他要游医帮他搞些错药过来。那游医也不是个好的,想着林家有钱,定肯花大价钱了事,正巧自己家中就有剩药渣,二人便挑挑拣拣,生拼了一副药渣出来,商定赔偿金五五分,这才一唱一和地找上医馆。”

说到最后,阿虹唏嘘不已,“方老千怎么打怎么罚都不为过,就是可怜他的老母亲,为儿子操心大半辈子,最后还无法安葬,尸首只能暂停于义庄。”

寒风料峭,林越舟忆起那老妇人面容,眸色一闪,心中泛起阵悲凉,从腰间蓝色小荷包中掏出银子来递给阿虹,“买个棺材帮那老妇人下葬了吧。”

阿虹拿着钱有些怔然,“越舟姐...我不是这个意思...”

“从前没有钱都要搞些钱出来,现在荷包里有几个闲钱,既遇上了,便当是积德。”

她气定神闲地站起,招呼着阿虹起来继续练武。

苍天寒地,宅里另一角的软屉箭腿榻上置着矮几,矮几上烧着个炭火小炉,隔着一寸见方的铁丝网格子,上烫着壶热酒并几个大红枣子,酒已温热,时安却没有动它的意思,直到石大裹挟着股寒风进来,他才给两个银酒杯斟满。

石大将褡裢随手丢在榻上,哈着白气道:“公子,江南茶盐司公署就在江州,我买通了个书吏,那人说陆良这几日都没来茶盐司,好像有啥急事出城去了。”

一句话讲完才拿起热酒吞下,去了大半寒气。

“可知何时回来?”

“书吏哪知道这些,不过他说十月十五下元日前必是会回来的。”

他轻抬眼睑,眼里透露着一丝疑惑,“为何?”

“公子有所不知,这江南地界行商多靠水路,而下元节正是水官解厄的日子,比之西州,这节在江州办得可热闹了,城里上至州官巡使,下至贩夫走卒,都等着这天延道设醮、消灾祈福,祈祷来年银票多多呢。”

“陆良升任江南茶盐使也就这一年的事,他掌茶盐之利,以充国库,少不了和商会打交道,听说今年便是由他主办下元节冬赏会,届时各家商户的游船画舫都集中在柳河至陵江段,而陆良会在其中最大的一艘楼船上招待江州商界有名的老板。”

时安捏起一个表皮微焦的枣子递过去,沉吟道:“这么说,林家也在受邀之列?”

石大眉毛一翘,吐出滚尖的枣核,略兴奋道:“不仅如此,公子猜猜那艘楼船是哪家营造局承办的?”

时安淡淡一眼扫过去,双唇轻抿,颇为无奈,“想必就是林家吧。”

“可不是嘛!”石大激动地一拍桌,“我们能事先藏那船里头!”

炭火熏烤得屋内闷热,时安不作答,走至窗边支开一丝缝隙,朔风吹起额前碎发,泛红的鼻尖轻吸了口冷气,目光清明,转头看向饮酒自乐的石大,肃道:“这法子不行,林家营造局的楼船出了刺客,你让林家如何跟上官交代,以后又如何在商界自处?”

石大半张着口,眼神闪躲,嘴里的酒都变得无味起来,一拍头道:“都怪我喝酒喝上头了,这医馆的事才过去,不能因我们让林家又出乱子!公子,我自罚三杯!”

“我看你就是馋这口酒。”他摇摇头不做计较,负手问道,“另一件事呢?”

石大拍着胸脯保证,“我办事公子还不放心嘛,棺材已经置办下了,明天就去义庄帮老妇下葬。”

“如此,便好。”时安将手悬至泥炉上,红光照映,薄皮下的青筋隐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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