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. 第34章 看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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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暖……”

乐辰冲进病房，在看到卫肖暖的背影时却猛地止住了脚步，过于激动地心情使得他话一出口，就哽在了喉咙，只红着眼睛凝视着卫肖暖。

刚刚才打破甜腻的氛围，又走进了大型认亲现场。

卫肖暖蹭的冲上去抱住乐辰：“乐乐，我好想你啊！”

乐辰开始还不敢抱，慢慢摸上温热的身体，才终于确定眼前的人是活生生的陆小暖：“小暖，真的是你，你没死，太好了，太好了……”

卫肖暖：“当然没死，小爷属猫，有九条命呢。”

“咳——”

紧跟其后的褚时玖两手都提着袋子，无法上前阻止激情相拥的两人，只能咳嗽一声表示自己的存在和不满。

卫肖暖横他一眼：“小气鬼。”

褚时玖状似无意地说：“是你没大没小，以前都叫乐乐‘哥哥’，两年不见，礼貌都丢了？”

乐辰：“……”

陆冲：“……”

卫肖暖嗤笑一声：“是么？我怎么不记得。老、狐、狸。”

褚时玖无所谓地一笑，把手里带来的食物放到了饭桌上。

“饿了吧，先来吃东西。”又对陆冲说，“你身上有伤，先吃点清淡的吧。”

他一样一样地拿出保温盒里的食物，一一摆上桌：“还是乐乐想得周到，提前为你俩做好了饭菜，还煲了汤，以为你们能回家吃个团圆饭呢。一听你受伤了，着急忙慌地要过来。我说今天太晚了，你得休息，他也不听，说什么都得来看一眼。”

乐辰：“发生那么大的事，我怎么还能在家睡得着。”

他上前走到病床边，对陆冲说：“冲哥，你的伤口严重么？缝了几针？打麻药了么？现在还疼么？”

陆冲微微笑了：“我没事，你放心，明天就能回家了。”

褚时玖招呼道：“陆小暖，快过来吃饭。乐乐做的都是你喜欢吃的，连水果都准备好了。”然后从另一个袋子里拿了葡萄出来，不着痕迹地说，“给，你最喜欢的。”

陆冲：“……”

乐辰默默地转过头，不看他俩。

卫肖暖冲褚时玖翻了个白眼：“你要是有诚意，就应该多跑几家超市，多买两箱进口的杧果孝敬小爷，而不是拿一提酸葡萄应付。”

褚时玖眯起了眼：“杧果？”

卫肖暖扬扬自得：“现在的我能吃了。”

褚时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：“我火急火燎地去救人，又马不停蹄地去警察局做笔录，联系律师，再提着这么一桌丰盛的饭菜冒着风雪来给你们送饭，到头来你还嫌我应付。陆小暖，别以为换个壳我就不敢揍你。”

卫肖暖：“你敢你敢，我的过肩摔都是你教的，你有什么不敢的。”想到是褚时玖发现了他的笔迹，也算一功，卫肖暖大度地不和他计较，难得地上前快速地抱了一下他，然后立刻松手，装作自然地说，“谢谢啦，十九。”

褚时玖：“……”

终于轮到一向狡猾的狐狸露出呆愣的表情，三个人纷纷开心大笑。

陆冲捂着腹部的伤口，笑着对褚时玖点了点头。而褚时玖一挑眉，表示考验还没结束。

卫肖暖摇动床尾的把手，病床慢慢抬起，扶着陆冲坐好，又为他盛了一碗鸡汤，吹凉了喂给他喝。

看陆冲空闲着的左手，和一脸的满足，褚时玖甜得牙疼，只有乐辰始终弯着嘴角，在食物的香气中湿了眼眶。

卫肖暖：“哥，再吃一口。”

陆冲：“你也吃。”

卫肖暖：“你先吃完，我再吃。”

陆冲：“一人一口。这口你吃。”

卫肖暖终于塞进嘴里一大口食物，无比满足地咂咂嘴：“乐乐做的就是好吃。来，哥，该你吃了。”

陆冲：“好。”

……

“要不，我们俩先走？不耽误您二位共享美食。”

褚时玖觉得再看下去眼睛要瞎，这么美好的雪天回家抱着老婆腻在被窝里不香么？他是脑子抽筋才在这里看别人秀恩爱。

“十九，说说今天的事吧。”又转头对卫肖暖说，“你和乐乐先去外面，坐下慢慢吃。”

卫肖暖不答应：“哥，我也要听。我到今天才知道我的死不是意外，是他杀，我才是当事人，你们不能再瞒着我任何事。”

陆冲：“……好，不瞒着你。十九，你说吧。”

卫肖暖：“等等，十九，你能不能先告诉我，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。”

褚时玖指指陆冲的衬衣上缺少的那一枚纽扣：“都是你哥计划好的。我这边一收到信号，第一时间就报了警。姓崔的太自负，自以为万事大吉，只留下两个看门的，警察去了都没有成就感。”

卫肖暖：“我哥伤得还不够重吗？”

卫肖暖这么重视他的一点点小伤，陆冲心里别提多开心了，脸上的表情始终处在控制之外，绷不住地笑。

卫肖暖：“你还笑？今天多危险你不知道？万一那个浑蛋下手再狠一点，万一警察去得再晚一点，万一没有胆小……”

陆冲拍拍他的手，柔声打断他的话：“没有万一，都过去了，小暖，都过去了。”

褚时玖：“咳，警察去抓捕崔斯明的时候，这人竟然在酒吧里庆功。”嗤了一声，说，“我到现在也不理解到底是谁给了他如此过人的勇气，觉得一切都尽在掌握。是崔老头无底线的溺爱吗？还是他那低于平均水平的智商？”

“噗——”

卫肖暖含在嘴里的一口汤喷了半口到陆冲脸上。

乐辰赶紧拿出纸巾。

褚时玖：“不许喷，这可是我的宝贝辛辛苦苦熬出来给你俩补肾气的，一滴都不准浪费。”

乐辰不满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老公：“别说了。”

卫肖暖：“哥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给你擦擦。”

陆冲：“……”要是能不用手擦该多好。

卫肖暖帮陆冲擦干净脸，没好气地对褚时玖说：“继续说。”

褚时玖把手放在嘴上做了个拉锁的动作。

乐辰：“……快说。”

褚时玖：“好来，那我就继续说。警察同志把他抓回警局的时候，他还大声嚷嚷着凭什么抓人，态度十分嚣张。等到把视频证据往他面前一放，整个人眼看着就萎了下去。还有郑怀平和武大壮也都抓捕归案，事实清楚，人证物证俱在，不容他狡辩。”

他把烟叼在嘴里，没有点燃，只轻咬着，说：“我在来的路上，听到消息，崔斯明一被抓，就有人第一时间往崔家送信儿。这个时候，估计崔家已经炸开锅了。我倒是想看看，崔老头这次还怎么救。”

陆冲：“他死定了。”

乐辰：“这种人死不足惜。”

卫肖暖低着头，没有出声。

陆冲问：“怎么了？在想什么？”

卫肖暖：“死了多可惜啊。”

乐辰一脸不可置信：“你不会还可怜他吧？他可是杀害你的凶手。”

卫肖暖：“怎么可能。我就是想，死了太便宜他了。他这种人，应该去把牢底坐穿，还要让胆小鬼天天去他床头站岗，慢慢地折磨。”

疯玩回来的小鬼正巧听到，就站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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