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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. 第 47 章

小说:

表妹门前是非多

作者:

八斤六两

分类:

古典言情

更新时间:

2024-05-08

《表妹门前是非多》小说免费阅读 fhds.cc

都是因为这家伙,要是没有他,自己早同杨家二姑娘沾上干系了。她狠狠地瞪着萧恕,见萧恕也看着自己,不免又将眼神多加了几分鄙视。

萧恕自也注意到她那道仿佛想要杀人的眼神,随即端了盏酒,朝着她所在的方向微抬了抬手,再行饮尽。

席间众人见萧恕此举,不免又多瞧了沈清晏几眼。还未待他们反应过来,一曲舞罢,舞姬纷纷退去,随后便行来两名女子。

沈清晏定睛一看,这进来的女子不就是池玉枝并之前那位黄衣女子么?

池玉枝怀抱瑶琴,侯府仆人端上了琴案香炉,等一切准备妥当,那黄衣女子便手持了双剑,开始应乐起舞。

她方开始跳剑舞,沈清晏便觉得哪里不大对,可又说不上来。她扯了扯徐徽宁,轻声道:“徽宁姐,你觉不觉得她舞的剑,有点奇怪?”

沈清晏并不通武艺,但她自小也是时常见人练剑,看得多了虽不明所以但也总能觉察出来些许端倪。

“这支剑舞叫闻鹤,可她方才已经错了好几个动作了。”徐徽宁也觉得奇怪,照理这种错误不应该出现在前来侯府献艺的舞姬当中。

听了徐徽宁此语,她心中的不安隐隐浮上心头。

那舞者每一招,每一步无不显出她的决心,沈清晏看向她所面向的地方,那处正好对着萧恕。

“徽宁姐,帮我个忙。”打定主意,沈清晏便俯身同她说了几句。徐徽宁微微蹙了蹙眉,虽是不解,但也还是答应了帮忙。

于是,她拿起一粒花生放在指间,随后看准时机稳稳当当打中了那舞者的膝盖。舞者失力倒地,曲乐也戛然而止。

池玉枝连忙跪地求饶,沈清晏与徐徽宁二人再在旁帮着劝说了几句,平远侯夫妇自也不好说些什么,只是稍稍斥了几句便让她们下去了。

随后,便又换旁人上前助兴表演。沈清晏扯着徐徽宁,悄悄离开转头跟上了她们两人。

“姐姐,你今日怎么频频出错?”池玉枝正这么问着,迎头便看到沈清晏同徐徽宁走了过去,连忙行礼道:“拜见长宁郡主,拜见临川县主。”

“池娘子,你先回去吧,我同这位姑娘聊上几句。”

待池玉枝离去,沈清晏方道:“没入贝戋籍的人一般分为两种。第一,因为父母身在贝戋籍,是故子女也是贝戋籍;第二,因父母获罪而被牵连没入贝戋籍。”

“我想,你应当是第二种吧?”

那名舞者低头不语。

“想要替家人复仇,这点无可厚非。我不会阻止你,也不会让你打消这个念头,我只想问你一句。”

“你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确保你今日之事不会牵连旁人吗?”

那舞者身形微颤,却依旧没有说话。沈清晏不再言语,只是同徐徽宁一道往回走了。

“我还以为你会劝她放下仇恨。”

“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,哪有资格让别人放下?”她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依旧立在原处的舞者。“复仇没有错,但要看用什么方法。”

寿宴毕,这几人便各自离开。

因是宴席中稍饮了些酒,沈清晏略感头疼,萧恕与徐徽宁便先行将她送回府中。他又嘱咐了翠柳好生看顾,这才离开送徐徽宁回府。

“你进来。”萧恕方一出院门,便被徐徽一把拉进车驾之内。“说,你是不是打算挖我兄长墙角?”徐徽宁一手攥紧萧恕衣襟,神情严肃。

萧恕笑了笑,“先将手松开,别把雩娘做的衣裳弄坏了。”

“你都叫她乳名了?”徐徽宁收手,退回车内坐好。“你老实同我讲,是不是真的对雩娘动心思了?”她的神情严肃,显然是不想同萧恕说笑。

萧恕不置可否,只是敛了笑意看着窗外的街市。

“她腕上的镯子我识得,那是姑姑的,是姑父与姑姑的定情之物。”

北邙白玉,乾山莲纹,她幼时便见明德皇后腕间戴着此物,从未取下。

玉雕大师乾山的作品,向来只存世一只。

乾山一向推崇举世无双。故此,出自他手的玉雕,从来只有孤品。

“那镯子只为护她周全,并无他意。”萧恕如此说着自己都不信的借口。

夏日炎炎,正值午后暑气最盛之时,街市之上行人略少,徐徽宁靠着车驾窗棂,神情飘忽。

“那雩娘呢?”良久,她方开口。

“不知道。”萧恕摆了摆手,面上神情略显无奈,“随遇而安吧。”沈清晏于他而言确实有些与众不同,可他还不确认,他不确认沈清晏心中是否有他。

若是没有,他便不该强行将人拽进自己府中。

若她想要的生活是寻常自在,他就不应该把她拽进这一池混水当中,让她跟着自己一道面对刀枪剑戟。

“安什么安!”徐徽宁急切,“我说表兄,我兄长是个榆木精,这事我打小就知道,你怎么也开始变榆木脑袋了?雩娘打小在这种事上就缺根筋,你要等她开窍,我觉得怕是再过个十年都未必。”

徐徽宁觉得实在可笑,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,天天替自己的兄长操心娶媳妇的事不说,还得替自己这个表兄头疼。

“雩娘要是能明白,她会给你做这些贴身衣物?这种衣物一向都是阿娘做给孩儿,或是妻子做给夫君的。”她闭上眼睛按着额头,“秦老国公有两个儿子,这事你知道吧?”

萧恕点头。

“雩娘的二表舅膝下只一子,小雩娘几个月,如今随秦将军一直驻守在南边。”她偏头,又道:“打小他就对雩娘有意,身旁之人无人不知,可偏生雩娘就没察觉。”

“什么?”

“知道急了?”徐徽宁挑眉,面上神色倒是舒展了些。

她执了车内摆着的团扇煽风,“压根就没人告诉过她这些,她也不在乎。自幼柳老夫人就只让她学习如何观人处世,她年岁明明比我小,可却如此老成,表兄不明白吗?”

“她可以将别的事物观得透彻,偏生就是没有这些个男女大防。”

徐徽宁语重心长,“所以呀,表兄若是在意雩娘,还需让她早些明白。”

“你方才不是还担心我挖你兄长墙角吗?怎么这么快就想让我赶紧把这墙给挖塌?”

“虽然从亲嫂子变成表嫂,我是不大高兴。但是吧,只要她还是我的嫂子,还是我徐家人,就行了。”

琉璃为砖,青玉为壁,梁柱绘着五彩祥云,纱帘层层垂下,将整个屋子加上一层朦胧姿态。

晟王妃轻叩了门扉,随后入内,此时晟王正侧躺在软榻上小憩。

“王爷。”

她轻唤一声,晟王睁开眼睛,她随即上前替晟王整理衣衫。

“不过就去侯府送个礼,怎么此时才回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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