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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9. 玄序(二十六)

小说:

凤时春

作者:

金明之

分类:

穿越架空

更新时间:

2024-05-10

《凤时春》小说免费阅读 fhds.cc

这是两个人都从未有过的体验。幸而他们俩都还算聪明,对于这种事情也能做到无师自通。

如因被皇帝揽住亲的晕头转向。迷迷糊糊间她想,到底是天下之主,看来皇帝比她要更聪明一些。在她好容易摸到点门道的时候,皇帝已经可以做到游刃有余。

皇帝吻她,吻的很认真。先是轻轻地触碰,而后才是按捺不住的原始的欲望。

呼吸交缠,唇齿相依。人的本能是无限的,唇与唇相触很快就让他不满足,下一瞬,他品尝到了爱人甜蜜的滋味。

屋内安静,如因可以听得见皇帝亲吻她的声音。

真叫人难为情,她觉得呼吸困难,双手不自觉的攀住皇帝的脖颈,将全身的重量都托付到他的大掌上。

她瘦的很,软软的被困在他的怀里,皇帝甚至都舍不得用力,生怕会弄疼了她。

皇帝食髓知味,将她往怀里更用力的摁了摁,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嵌入到自己的身体中。

如因宛如一叶扁舟,在男人的臂弯里头随着浪潮起伏漂流,任由他带她去探索一切人生的未知。

呼吸不畅,她嗓中控制不住的发出轻轻哼声。皇帝浑身如电击,颤栗着将她往自己身上更加用力的贴近。

“如因,”他呼吸急促,强迫着自己离开殷红的唇,将脸埋进她的颈窝,“抱着我,抱着我。”

如因气喘吁吁,闻言抬手抚上他宽阔坚实的后背。

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拥抱而立,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
男人火热的身躯绷的很紧,如因停留其中,只盼时间能永远停留在此刻。

她不受控制的想,若他不是皇帝,若她不是春如因,该有多好?只是瞬间,如因又否决了这个诡诞的假设——若他不是皇帝她也不是春如因,只怕他们此生没有机会见面。

就这样也很好,如因愣愣的想,也不是谁都有机会能被帝王偏爱,这样的爱只要拥有过就已经很珍贵。

长相厮守,对她来说只能是个奢望。

皇帝身上龙袍的花纹此刻就硌着她的皮肤,那一团金龙目眦欲裂,好似在怒视着她。如因回了神,渐渐从皇帝怀中退出一些距离。

她额角尚有薄汗,脸颊红的厉害,一张檀口被吮到殷红充血,眼角眉梢还残余着一抹春色。

“外头还有人呢,”如因低着头不看皇帝,“咱们这样不合规矩。”

皇帝忍不住,抬手用拇指去轻抚她的唇:“朕不开口没人敢进来。”

他的手指上有薄薄的茧,嘴唇细嫩,又刚被吮过,轻轻摩挲过去惹得如因忍不住侧脸躲避:“您国事繁重,奴才还是先回去了。”

皇帝纵使再不舍,可他仍保留着帝王的最后一丝清醒。他定定看着如因看了好几息,最后终于松了臂膀:“闽东的干旱严重,朕一会儿还得再召两广总督。你先回去歇着,等中午同朕一道用膳。”

“欸。”她低低应了一声,有些扭捏,不太敢同皇帝对视,转过身急匆匆离开东次间。

皇帝看着她背后那一根浓密的辫子在身后随着她的步伐轻摇,他的心也跟着一起晃乱了套。

如因打帘子从里面出来,也没抬头,只走到常旺边儿上的时候潦草侧身蹲了个福:“谢谙达通传。万岁爷还有国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
她低头走的飞快,不似寻常四平八稳,连兰隅也跟在后头一溜小跑,口里直唤主子慢些。

季全儿靠过来皱着眉:“掌柜的怎么了?别是跟万岁爷又闹不痛快了!”

常旺忽的感觉眼前此景好像似曾相识。

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午后,太上皇后也是这样低着头,匆忙离开了澹泊敬诚。

当时还年轻的他就像季全一样捉摸不透,担心太上皇后跟太上皇之间生了龃龉。那时候还是御前大总管的常山海什么也没多说,只笑着说:“万岁爷指不定这会儿心里正美着呢。”

二十多年过去了,常旺福至心灵,忽的明白了那日午后发生的一切,也笑着拍一把季全儿的后脑勺,轻声说:“这可不一定,咱们主子爷呐,这会儿心里头说不定正美着呢!”

*****

中秋宫宴应该算得上是热河行宫里一年最热闹的事情,这里远离京城,年年西行度夏,中秋和秋狝是行宫中最重要的两场重头戏。

中秋宫宴是大宴,宴上宗室群臣毕至。

殿内一侧是宗亲重臣,另一侧是诰命福晋,外头露天的广场上臣公分坐,满满当当。

她进来时皇帝等人还未到,但群臣和官眷已尽数到齐,见她从外头迈步进来,殿内响起一阵一阵的窃窃私语。

如因的座位上首紧靠闲闲,下首坐的是卓福晋。兰隅没能上殿,只有宫女领她过去。

卓福晋已经落座,见她来先招手叫她坐。可如因还是规规矩矩先给她恭敬的磕了头才自己坐下,侧着身低声问逾白和长风的近况。

卓福晋笑着拍她的手叫她不用惦记:“他们叔侄两个好得很。逾白最近刻苦,夜夜读到半夜,就连烜哥儿都说自己虽长几岁,可学识已经比不上他了。长风更不用说,几乎快将整个热河玩儿遍了。”

如因放了心,又觉得叨扰,对卓福晋很是感激。

说着话,如因觉察出对面有一道不太友好的眼神正直喇喇看着她。她并不在意,不屑去看,不用回头也知道视线的主人是谁。

殿中人自从如因进来就都在打量,眼下看卓福晋都坐在她下首,两人看样子还十分亲厚,几个贝勒福晋小声嘀咕半天,一同过来与她见礼。

都是有品级的福晋,穿着一样的朝服戴着一样的凤钿,如因认不清这些都是谁,也不好开口怕喊错了名目,更不敢怠慢,所以甭管是谁,行礼就对了。

更多的人是在观望,远远瞧着这位声名鹊起的女皇商,从衣着发式到相貌举止挨个评论一遍。本以为她满身铜臭,又仗着万岁偏爱恃宠生娇,没想到是个清水芙蓉一般的人物,看起来更是温和有礼。

红带子的福晋退了下去,又一个团脸的妇人迎过来:“如因,可还记得我?”

如因一看,原来是乌里雅苏台印房章京谢明的福晋,她见着熟人,分外亲切,起身给谢福晋行了不同于别人的蹲礼:“福晋吉祥,您也在热河。”

卓福晋抬起脸来笑着念她:“我怎么瞧着你比前几日又丰腴了些?可见是谢大人不在家,你逍遥自在,无拘无束了。”

卓福晋又对如因解释:“谢福晋的孙孙与长风同岁,两个孩子如今常在一处。”

原来是这样,如因有些不好意思:“您瞧,我这个做姑姑的有些不称职了。把孩子放在卓府这么久,竟也没操心过孩子的事儿,连他同谁一处玩都闹不清。”

谢福晋很爽快,叫她别想这些有的没的:“我在外头都听说了,你自打来了热河就一波三折,能活命都算是奇迹。孩子的事儿你甭操心,不管是卓府还是谢府都是一大家子人,断没有叫个孩子受委屈的道理。我们曾经跟流玉都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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